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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这是一个充满了各种意外的故事,你可以认为是我在给你讲故事,也可以认为,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或者...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来自在国外忙着合作的父亲的生日礼物,一个简易的集录音、录像、投影为一体的智能AI。

我父亲特别喜欢搞科研,有很多专属专项的发明,甚至还有些造福人类的研究在进行,去国外是为了谈洽这些研究的合作人。

“若,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你已经从丫丫学语的小包子,变成了一个新时代的接班人,我很欣慰,同时也很荣幸做为你的父亲,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这是你成年的历练,你知道我们杜家总是有那么几条奇奇怪怪的祖训,不过你放心,爸爸并没有想你严格按照它给的指示生活,毕竟杜家有这么一个研究员就够了。”

我的父亲总喜欢中西结合的说话,很多时候,如果你不好好仔细的听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断句,你根本无法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以上的录音,你可以理解为:啊~你终于成年了,终于可以做我的接班人了,首先你需要完成祖训里留下的,属于你的人任务,当然不用把它当成负担,随意点就可以了,一板一眼的老学究有你爸我一个就够了,最后要天天开心啊!!

哦,虽然我的解释你可以不明白,因为我解释的这段话,跟我父亲的话完全没有关系,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我父亲的声音总是那么神秘,比起他说的词汇,我更趋向于理解他语气里的用心?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用这种,类似于间谍般的排版方式(纯属虚构,勿考究。),但至少我能明白,这就足够了。

“这是即将与你一起度过四年美好大学的孩子,她叫柳七,哦,当然...也可能叫柳名兮,不管叫什么,总之她姓柳,你要做的就是观察她,当然,你别误会,这并不是什么试验体啥的,只是祖训里头这么写着,你就当是老祖宗没事闲的吧!!”后面一段录音更加奇怪,为了方便理解,我直接翻译了我父亲的密码文。

“当然,父亲并不希望你成为一个跟踪狂,你要知道,那可不是你该有的,我可不想我的宝贝被人当作变态,然后举报,并收监,噢..我的天,原谅我的直白,这并不是诅咒,只是一种调侃,若是你很在意,你就当是我这个父亲突然抽风,我喜欢这个形容词。”

这段录音后面并没有紧挨着的录音,我只看到了智能AI的顶端有个很小的呼吸灯闪了闪,然后被我简易刷白了的墙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画面,真是很新奇的玩具,投影仪可以变的这么小的么?而且直接照在白墙上就能显像?

画面里是个十分人畜无害的姑娘,规规矩矩的齐刘海儿...代表着另一个民族的传统服饰?啥?原谅我的歪楼,难道这个一看就是古人的姑娘就是我要观察的对象?父亲是不是弄错什么了?以我对我父亲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在数据上犯这种错误,我是不会相信的。

然后我就听到了父亲说了句,这辈子我能听到的最正常的叙述“这只是根据祖训上的阐述,我勾勒的初始印象照,天晓得老祖宗是怎么肯定百年之后的我们会穿着洋服,有各种精致的妆容和形象,为了方便你确认,以我在早前我派出的私家侦探对这个孩子的关注来看,她或许会是这个样子”

随着这具最正常不过的话结尾,墙上的画面变了,刘海还在只不过变成了类似空气刘海儿,而且脸更加的清晰,依旧人畜无害,只是在这之上,多了些沉稳与默然...还带了副无框的眼镜,整个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有文气,就是那种打眼一看就是个爱读书的,并且不是个书呆子,比起我本人,她更像个上流社会的精英,顺带有着难得的古韵?这可真是个尤物。

画面保持了很短的时间,又有另一幅画面出现了,还是刚才的那个样子,只不过刘海儿没了那淑女的乖顺,有些张扬,齐肩的长发变成了齐耳根的短发..如果不是父亲说这是同一个人,我甚至怀疑这是个双生男孩纸,这么可爱肯定是男孩子啊!

短发的她让我看着更加舒服,我猜她的形象该是如此才对,没有埋没了女性的柔美,却多了些清爽帅气,虽然依旧人畜无害,可总觉得有些想欺负,眼睛太过干净了,这样的眼睛不该存在的,毕竟...哦好吧,这有些武断了,虽然干净剔透,但总觉得虽近尤远呢。

这时父亲的声音再次在空荡荡的别墅响起,因为我不喜欢有别人踏入我的私人领地,所以我并没有请佣人,只不过大晚上的不开灯,听着这挥之不去的魔音,好像挺不好的?“不过以我的多年的阅历来看,她该是后面的形象,毕竟她的身世十分让人意外呢!”

可不就是很意外,就在刚才我看到了礼盒下面找到了附带的那些资料,方圆十里没有人烟的荒山中,一个被简单包裹的女婴,一块成色尚好的墨玉,一个不该于这个时代的花签,四个古色古香的篆字,上书:这是意外。

这可真有趣,明明是古意十足,写的却这般直白,且写与不写根本没区别,是这个孩子出身是意外,还是这个孩子叫意外,还是这个孩子被放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是意外?

更让我意外的是,来领走这个孩子的人,是十里地之外的私营福利院院长,一个优秀的慈善家,他手下只有这么一家建在很偏远山区的希望福利院。

而福利院方圆百里内,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城市的地方,但是福利院的日常开销都不是很差,只是年久失修的院门有些破旧,使得这位老院长不得不拆了院墙与院门,放着孩子们漫山遍野的玩耍,当然福利院的教育措施更加匪夷所思,每一位从这个福利院出来的孩子,都会在不久的将来脱颖而出,所以也就有很多对无法拥有或者已经失去自己孩子的父母,前来领养。

而我的这位被观察者便是后来被领养的那一波,她的养父母都已年过半百,而她被领养时已经考上了我市最好的那家高级中学,我市可以说算是离那福利院最近的大城市了,那么问题来了,她究竟是怎么参加的我市中考?之前没有任何学习经历,一般学校是不会收的吧?她又是怎么知道这座学校的呢,根据父亲提供的资料显示,福利院并没有什么有效的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装置...

而且在福利院与我市之间还隔着三个不大不小的二三线小城镇...

“是不是让人很意外!所以我觉得比起她现在的名字,我更喜欢叫她意外,你可以这么想,但你不可以这么叫,因为作为一个刚认识的大学同学,你并不会知道她儿时的小名。”

AI沉寂了那么久,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了,可父亲怎么恰巧这个时间点,跟我说了这么一段话?是啊,我是觉得意外,毕竟这个被观察者的过去充满着意外,不是么?

“别惊讶,别激动,还有更让你意外的,她身边还有好多意外事故发生,当然并非那种车祸现场,这也是我愿意让你按照祖训去观察她的原因,孩子别有负担,你只需要每天记录与她的相交,或者你觉得可以并且值得记录的东西,其他的细节,会有人每天给你塞你别墅的小邮箱里,我想你应该还没有拆,我是指那个看着特别有感觉,在这个时代却几乎用不到的小箱子吧!”

是的,我没拆,好吧,就当是给我安排一个特别合适的大学校友好了。

“那就好,玩的开心点我的孩子。”

...这AI可真神奇,明天恰巧也是开学的时间,于是我就开始了我的观察日记。

正文 第一章

8月31日晴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观察笔记,很详细,详细到我都怀疑是不是人为的...比起笔记它更像是小说,我差点以为我在做梦,或者这一切都是我的假想。

【南环外的老旧小区,这里到处能看到积年的水渍,已经长大的树上,结满了制作佳酿的黄色小花,清晨的空气里有着露水的清新,微微拂过的风,卷起香气,肆意的芬芳,让恍恍惚惚的柳七嘴角勾起。

柳七长得白白净净的,因为白天需要打工,有事时还会延续到晚上,一般回到家都十点左右了,当她把急急忙忙的把当天的功课做完时都接近凌晨,老小区的装修都是偏早年,灯光不是很强劲,加上蚊虫的长时间造访,灯光暗的可以,这导致了她高度的近视,睡眠不足,眼底还有些黑眼圈,当然这些都被眼镜好好的遮掩着。

“我出门啦。”每次出门,柳七都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家里,自然的打着招呼,这是她的习惯,她是在十多岁才被一对有些上了年纪的养父母领回了现居地,那时的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自主意识,且早就过了叛逆期,院长看她聪明,好心的资助她学到初中毕业,那时候的意外现在的柳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她学习很刻苦。

求学若渴是值得表扬的,但是高额的学费,并不能让那真好心的院长慷慨解囊了,毕竟他也是有家庭的,他时常被妻子拎着耳朵‘教育’,当然院长夫人并不是刻薄的人,甚至柳七的学习机会还是夫人说与院长听的。

柳七踏着和往常一样的步伐下了楼,并没有很着急,也不会很慢,这说明她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虽然已经快要报道截止时间了,最后一天的人明明很多。

“唷,大学生要去上学啦?”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在安静的小道上响起,咋咋呼呼仿佛跟柳七很熟,这人柳七知道,每次她下楼,准会被她的声音叫住,不只是她。

“嗨哟,老头你又去打鞭子啊!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就这么爱折腾,那鞭子打了有用?现在是法治社会咯,不能抽人,还得交学费,你是生活的太滋润了,不知道平民的苦啊....”

那声音的主人跟谁都‘很熟’,这个老小区是几十年前的职工小区,留下来的都是些老人,也有些年轻的房客,但是小区里的每个人都认识这么一个大娘,她的孩子是因为意外去世了,那一次意外带走了她的所有亲人,远方亲戚早就不知道断了多久了,她孩子出事的那个时候,柳七并不在这个小区,所以这不是她引发的意外,而且按照以往发生在她身边的意外,如果她在,这场事故会不高而终,大娘也会是合家美满,而不是在这里跟所有人打秋风。

大娘的近亲也大多移民了,贾大娘祖上是靠买卖发家的,当初她一意孤行跟着一个穷小子跑了,并没有分配到该有的那份,她也不会管理,所以现在的贾老太玩着碰瓷,靠着孩子的抚恤金勉强生活,最喜欢的就是清晨捧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南瓜子,悠悠哉哉的磕着。

她的孩子是因为酒醉驾车才会出事故的,还带走了她的好媳妇,怪孙孙,所以她会去跟路过的明显不正常的开车司机‘唠叨’,其实她并不缺那些赔偿金或者说,那些着急赶路的苦主给的‘过路费’。

私以为那是因为她儿子的事故,虽然碰瓷是可耻的

老一辈的人都说贾老太是想她儿子了,想她小孙子了,想早点去见他们了,柳七也听过这茬,也就没太把她这种类似调侃的话放在心上。

柳七觉得这个老人或许是把这个小区的人都当作亲人了吧!

私以为应是如此

老太每天都看着人来来去去,谁都想搭两句家长里短的,虽然说的话有时候那么的欠,可是不难听出她内心对于有人可说话的渴求,看到可爱的小孩,不管男娃女娃,硬是拉过对方的肉嘟嘟的小手,塞两颗奶糖,最廉价的那种,但是却不会因为太大颗,让孩子蛀牙。

能在这个小区的人都不是大富大贵的,小孩子的零食都是比较少的,一开始还有好多妈妈或者长辈,面上谢着,拉到不远处,严厉的批斗着拿了陌生人糖的孩子,无外乎就是些“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你们老师没教么?”“囡囡啊!这老太婆可不是个好的,你可别去招惹,免得被传染。”...

但那只是一开始,后来当大人们渐渐习惯了孩子在他们不注意时嘴巴会鼓鼓的,明显含着东西吃,又没有出现不好的现象,也就听之任之了。

私以为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开始时有好几次,柳七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场面,柳七是个好孩子,她没见过也就罢了,她见到了,就不能就这么干看着,但是每次她都只能做到干瞪眼的程度。

因为贾老太跟人精似的,每次都在柳七准备做傻事前,调侃她一番,那表情看着就是真的,起初柳七是并不知道贾老太的用意的,次数多了,每每都被‘恶意’阻止的时候,柳七也就想明白了,毕竟是能靠着奖学金念着市里一流大学的孩子。

私以为被观察者真的很聪明且心地善良虽然看着不太好接近

注:柳七的养父母是在她高中毕业的前相继去世的,她养父本身就有些陈年旧疾,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那年还下了雪,但是不大,隔天就已经化雪了,但是地面有着一层薄冰,她养父的腿脚不利索,一不小心就那么摔了,是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

摔倒导致的了柳七养父的半身不遂,柳七养母一个人努力的护理着,并没有跟全封闭式高中就读的柳七说,一是没办法通知,二是柳七即将高考。

柳七在高中的学费都是她以十分优秀的成绩获得的助学金,还有奖学金,在市一中这好像是传统。

私以为这是个很好的传统

当我真的收到信,并看完这封信...我是真的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私以为是父亲说的那个人?噢,老天,这确实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的做跟踪狂,连被观察者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个人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跟看小说似的,好吧!这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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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七你又在想什么?我都...”轻灵愉快的声音想在耳边,进的几乎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若,你幼不幼稚,腹语是这么用的么?”柳七看着挚友,无奈的撇撇嘴。

这座学校的师资力量完全来自民间,起初就是几个成功的企业家为自己的家族后辈准备的专门的针对性的学堂,为的就是让自己后继有人,不管男女,在这里都会得到特别好的教育,就算毕业后不去自家的企业实习,也都会在各个领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成功。

“这还不是看你又边走边发呆么,你忘了?在这里,”若刻意的停顿了下,嘴角保持着温暖的笑,可笑不达眼底,“在这里,这个学校里,呆呆的表情,会让你很快被孤立,被鄙视,甚至被排挤。”

....若是柳七的挚友,生在富贵之家,却没有高高在上,且更推崇人生而平等,‘你现在有钱,那是因为你爹妈能拼,’若总是这样说,当然如果是靠自己努力的结果,若会很高兴与这样的人结交,柳七知道但并没有说出来。

可奈何,这个学校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二代选手,并没有几个真的自己努力成功,变的有钱的真贵族当然知道若是生在富贵之家的事情。

当然柳七这个奇葩除外,因为她是以‘平民’的身份进得这所精英大学,且是免学费的那种,但是她还是会去努力的打工,身兼数职,若其实很不明白,大学给的奖学金足够她一年除开学费,生活费外的一切开支了,为何还要这么拼命,这里的课程可不是一般大学可比的。

比起散养、自觉为主的一般大学,这里的要求更高,论文都是家常便饭,经济发展之类的分析文,那几乎是每堂必考,还得分析以后的趋势,虽然作为学生这些都不会被看好,那毕竟是大人们该谈论的。

学校自然不会真的让没出社会的孩子,去妄议什么趋势,但是他们可以造一个类似的社会范本,每日更新,然后随堂考核,没有任何书面备份,你可以选择用任何方式留下老师在最初构造的世界,并且实时更新。

“这是你们考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柳七最受不了挚友对有关上流社会有色眼睛的阐述,就算是如其所言,难道因为他们的一些幼稚的行为,自己还不上课了?自己学会的东西,还会因为这些似是而非的排斥行为丢了不成?

这个挚友可真奇怪,开学报到那天,直直的找到她,并且要求她做唯一的挚友,原因是他们是一样的...真的一样么?

“你...”杜若真是服了这么一个书呆子,哦,好吧!柳七不算书呆子,至少她不是只会看书,她的对于老师布置的那些发展趋势理论压倒了任何一个世家子弟的阐述,那对话题的敏感细胞,简直是...非人哉!!!

“那你总不能...你干嘛?”看着突然扯住自己的挚友,杜若有些懵,走的好好的干嘛要停,看看旁边那蚊蝇偏飞的垃圾桶...杜若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那是什么?”这不周围响起了尖叫声,胆小的甚至对着他们的方向捂上眼睛。

比起那个垃圾桶给到的不良感觉,一件不明物体几乎贴着脸面砸下,就更加不好了。

“天呐,为什么这条路上会有这么一个东西突然砸下来?”

这条路是步行去到大学的必经之路,两旁是没有建筑物的,除了离这条路较远的那个十分破旧的民宅,那是个四合院,古建筑,虽然看上去十分的得体大方,让推崇涵养的贵人们心生向往,可从来没人敢私自前去探索,也没有哪个企业家会选择开发这里!!

只因传说那个四合院里闹鬼。

看着脚下被砸的四分五裂的木质结构物体,杜若真的是对自己的挚友有些...悚,因为...

“好像是比唐宋还要早的古物,都快成为化石了,应该值钱吧!”柳七她真的好淡定啊!淡定的收拾着那些木质残骸,面无表情的品评着明显被蛀空还有奇特的软体动物爬过的古物,好惊悚。

不说别的,挚友的打扮实在太随意,随意到没有人会选择她是女性的选项,加上挚友的个头实在不像个女孩子...连..女性特有的曲线,都被她随意的特大号宽松衣服所遮掩,若非是知道她所有的资料,杜若也不会觉得他是女的,真正的女的...

也是,真正的女孩子,会喜欢这种软趴趴蠕动的腐食虫类么?

“七....”杜若觉得自己的眼睛应该是一瞬间花了,总感觉这个椅子很不正常呢。

“好像有血的味道...”终于自顾自收拾的柳七停下了麻利的动作。

挚友格外诡异的静了下来,这让杜若后背脊一阵发凉,怎么会有血的味道,虽然是红漆木制,姑且算是家具?血腥味她还是能闻到的,挚友这是幻觉了吧。

“可能是以前发生过什么,毕竟上面那么多腐食类软体昆虫。”忍者恶心想吐,指着挚友手边的那个蠕动的白色长条虫,示意挚友看。

“你是指蛆?挚友你是没吃早饭,低血糖出现幻觉了?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挚友的疑问,让本就后背脊发凉的杜若哆嗦了下,并快步后退,用力的揉揉眼睛,仔细的盯着已经被挚友劈成许多块的木质家具。

“怎么了?低血糖犯了,腿软么?要不要我去找人来担着你,你知道我并不是真的汉子,可背不动你。”柳七调侃的看着张大嘴巴,不停重复着,揉眼睛、瞪眼睛、用力揉眼睛、用力蹬眼睛,循环往复的挚友。

“不可能...啊,没什么,我还没吃早餐,你猜对了。”才怪,前后对比实在太大了,这对视觉的冲击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杜若觉的还是不要说穿的好。

这所师资雄厚的大学,自然顺带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施,以及应急专家,毕竟谁都不喜欢自己看好的继承者因为任何的意外而没了。

杜若一个人躺在充斥着消毒水的专属病房内,是的专属病房,这个学校除了柳七这样的平民,每个学生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病房,特级待遇的那种。

想起刚才临走时挚友那别有意味的眼神,杜若的心直发慌,看来身份是没法继续瞒了,毕竟在这所大学里有着这么大一个专属病房在,这根本就是打脸现场,还是打的十分响亮的那种。

但是...挚友并没有很惊讶,或者说揭穿真相之后的得意,或者说厌恶的情绪,这很好,说明挚友真的很聪明,且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忽悠过去,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说明他们还是挚友,只不过以后可能就不能一起走着上学啦,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所以从头到尾自己就像个小丑?!

算了,最重要的是,为何会看到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画面。

杜若祖上没有什么天师之类的,且自认自己没有阴阳眼,不对..如果从来没有过,自己算是基因突变么!!

心里想着事,杜若自然没有注意挚友好像一天不见了,等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狗窝,拿出新的调查报告,杜若这才想起来,好像一天都没有看到挚友了?是出事了么?

【柳七是跟着她养母姓的至于为什么,养父母从来都没有说过,至于名为七,他们只说她排行第七,但并没有说明为什么。

私以为这十分不正常 于是私自去调查了下她的养父母

柳七的养父母家双方,都没有其他在世的亲人,柳七也是他们唯一领养的孩子,为什么行七,在下也不是很清楚,若是有机会,您可以单独跟被观察者聊一下她那十分有槽点的名,当然这取决于您的意愿,不然处理不当会让你们的关系变的很尴尬。

柳七很早就被巡查协警领回小区了,因为贾老太家出了事。

贾老太是在市里最大的购物广场上,同样被协警领回去的,领回去后才被告知她家里被烧掉了,那一层那么多户人家,只有她家是因为不明原因烧掉了,还有小范围的爆炸,很幸运并没有累及左邻右舍。

私以为这十分诡异

被领回来的贾老太,当时就嚎上了,巡警问她刚才去哪里了,家里可有开着煤气之类的,可排除他人投放明火,那只能是老太太自己的失误了。

因为要帮柳七选一条裙子,所以没有在家,所以她逃过了一劫,柳七喜欢穿的十分中性化,经常或刻意让人忘记她的性别。

贾老太只有儿子和孙子,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于同样孤身一人的柳七散发出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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